布洛芬混悬液救我于水火之中

向因为时间久远而不敢小红心小蓝手以及评论的作品和作者致歉。

失眠,让室友买糖

       和前一篇有点联系,是当天晚上杰维斯睡不好觉的事情。设定稻谜帽三人同居,纯友情无爱情。
       如果有错字和语病/知识性错误/逻辑混乱/严重OOC之类的问题请毫不留情地指出来我会努力改正的。
       不会写段子不会写中长篇就一千字苟着,连标题都不会起。一直写的话,我会从有害垃圾变成可回收垃圾吗?

       又是玻璃碎掉的声音吗。
       怎么都睡不好。之前就应该把他们都捅了,是为什么和这两个人住在一个屋檐下了来着?
       刚开始就一点儿也不懂得礼貌,硬是要闯到别人的房间里整理东西,说是看不下去,其实所谓的整理反而把一切弄得更乱,糖也找不到了。在我的强烈要求下才有了最开始的那叫什么守则的玩意,真心乞求他们能有四分之一汤匙的契约精神。

       该死——原谅我说了一句粗鄙的话,他们到底在折腾什么?那声音就像要爆炸了一样。如果不用枕头堵住耳朵,我可能会聋的,我的耐心快耗尽了。
       你明白那种半夜十二点之后本来就睡不着,你的室友还在很近的地方发出噪音的感受吧。明明眼睛都睁不开,大脑却很吵闹,头痛欲裂,一边强迫着自己入睡,一边变得更加清醒,惹人厌的家伙还毫无自觉地制造出无与伦比的声响,比幼儿园的游戏时间更令人烦躁,比垃圾填埋场更令人作呕,比浩瀚的宇宙更能使人陷入沉思。平时我是不会这么刻薄地抱怨室友的,但是有谁能挨过这样的夜晚啊。我知道等到早上,他们绝对会对自己的无耻行径矢口否认,并用那种看磕了药的流浪汉的眼神表达他们的“关心”,嘘寒问暖,实际上只有一个意思:你有病。

      好些人说我是个病得不轻的神经病,相信我,这是过滤掉相当多的污言秽语的评价。有时候我也觉得自己是有病的,有时候又觉得没有,我唯一确定的就是总有人以为神经病和精神病是一种东西。我们都疯了,疯不是病。久而久之我也不关心这些乱七八糟的了,随便吧。误解太多了,阿卡姆也时不时有人故意走到我面前说爱丽丝的事情,我不知道他们是不懂得尊重人还是来挑衅的。白痴们根本就没见过她,却和我说了好些关于她的下流事,他们大概是盲信了那些诊断,以为我已经疯到失去判断能力了。相处这么久,爱丽丝是什么样的女孩我还不清楚吗?有个跟我说见到爱丽丝在一家俱乐部当脱衣舞娘的家伙真是好运气,只是被塑料叉子戳瞎了一只眼。我可以选择不被发现的方式给他点儿教训,但……我当时就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诋毁。
       越想越清醒了,思绪跑远就是这点不好。我刚才想的好像就是没人在乎我到底病没病,没人明白爱丽丝对我的意义,他们就是拿我取乐而已。当然啦,也没人考虑我的感受,那两个混账——哦,抱歉,那两个缺教养的也是。他们恐怕完全没考虑一下我在睡觉吧。

      他们好像出门了,声音却还在。眼睛还是酸涩,再睡不着的话天都快亮了……我找不到糖,哪里都没有,已经找遍了,从那天开始就没有见到。我真的需要它。

      打个电话吧。这个号码是他们谁的已经看不清了……

       “喂。”克莱恩接了电话。
       “买罐糖带回来,你们声音太大吵得我睡不着。钱不给你付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你没睡着?我以为……”对方挂断了电话。

       “爱德,我去一趟便利店。”
       “泰奇打来的?他和你说什么了?”
       “说我们声音太大。让我给他买安眠药,不付钱。”
       “因为他在睡觉我们动作已经很轻了?安眠药前一阵才扔掉不是吗,他还抱怨我们动他东西来着,明明是他过量服药。”
       “哪天早上发现他死了我都不惊讶,不过这种死亡方式格调低过头了。”

       “你不会买吧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打算买罐润喉糖。”
       “你对泰奇真宽容,处理他搞出来的破事还大晚上给他带东西。”
       “不然你是想给GCPD保留现场,并且回去以后被念叨一整天?喊我去抬尸体的不就是你吗。”
       “就是看着心烦……你买吧,我先回去。明天有事不陪你买仪器了。”
       “我又不是买个东西都需要成群结队。对了,你在帮我打扫的时候又碰碎的那些要赔偿。”

       爱德扔了收拾出来的那袋碎玻璃,随口说了一句:“糖,我觉得你可以买甜一点的。”
       “闭嘴,我知道。走你的路。”

       凌晨,克莱恩向便利店走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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